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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景云动弹了一下,柳条却顺着衣服潜入更深的地方,来到了

烬望慢慢的褪去未景云的衣服,在看到那一片白色之后,她喉结微动,眸色变得深沉。而后她微微倾身,靠近了未景云,先是用手指贴在上面慢慢的抚摸,而后终于忍耐不住的,垂下了头。

次日醒来的时候,大约是因为前一天喝的太多又没有及时喝醒酒汤的缘故,所以未景云总觉得头疼的很,她伸手揉了揉头,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起床。

幸好现在已经是年关了,他们不必每天起早去水明亭听课,不然,这一趟趟的真要折腾死人。

烬望已经不在床上了,估计是早早的起了床去食宴居拿饭了。

虽然说今年是新年的第一天,但是因为昨晚那个情况,不少人都喝的醉醺醺的,今天大多数都起不来床,再加上大家早就是熟人了,所以倒也不是特别拘束着规矩,只是等一会去给还在浑天庄的师长拜拜年就好。

未景云动弹了下,忽然面色变了变。

她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的感觉。

但是非要她说,她又说不上来。

未景云在被褥里翻了个身,感受到衣服摩擦胸口的一点刺痛,不由皱了皱眉。她掀开衣领往里面望去,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,只是衣服不过分摩擦时,她的感觉便不是那么敏锐。

因此她想,应该是自己最近没太注意,所以导致衣服过度摩擦,所以胸口有些疼痛了吧。

但她不知道的是,今天她之所以没有感觉太痛,全是因为昨晚烬望帮她敷了药膏的缘故。

当然,她之所以疼痛,也离不开烬望这个罪魁祸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