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格站了起来,“抱歉,我看今晚也改不出什么东西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你变了很多,却还是不够成熟。”安陆离坐在那里,饶有趣味地看着苏格,她的神态让苏格有些火大。
“是,一直都不如安老板成熟,以前就做不到对感情收放自如,现在也控制不好情绪。”苏格拿起包,“告辞。”
安陆离本想送送苏格,可她知道苏格不会同意,便没再说话。天黑了,安陆离有些不放心苏格自己回去。这是学校附近,治安相对较好。可正是在大学附近,也少不了有些心怀鬼胎的家伙。
好在这个点不是很好打车,安陆离悄悄开车出了小区,发现苏格还在路边等车。
安陆离把车停靠在路边,等苏格打到车,她便发动车子,悄悄跟在后面。
安陆离没想到,苏格住得不近,安陆离有些后悔故意让小姑娘来自己家改图了。
到了经十路,出租车终于停了下来。苏格住在一个有些老旧的小区,安陆离看着苏格走进去。小姑娘已经没了影子,安陆离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,可她知道,再怎么不放心也只能掉头离开。
回到家中,安陆离把没吃完的三文鱼倒进了垃圾桶。她确实不会再对三文鱼过敏,可她还是不太爱吃。之所以选择进行脱敏治疗,是为了能和小姑娘一起吃她喜欢的食物。可现在,苏格看都不看它们一眼,安陆离哪里还有胃口。
安陆离吃了点鸡胸肉,又喝了杯青汁。简单地收拾了一下餐桌,便去洗澡了。
一切都收拾好了以后,安陆离躺在床上睁着眼睛。她失眠了,这个毛病有四年了。失眠不是过敏,很难治好,而且安陆离讨厌医院。
安陆离拿起大学时候用的手机,手机里与苏格的最后一次联系是“她”和苏格说分手。再次相见,看着小姑娘眼里流露出的抱怨,安陆离好想说,那条信息不是自己发的。可是自己为什么四年不联系苏格,她解释不清,也没法解释。从她们被迫分手的那一刻,对安陆离来说,这一切就像是一场闹剧,狗血得不像一个正常人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