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明哲可不是演,他是真的生气。
茶历大声道:“与这些孩子无关!”
队长扔过去一把特质的锁煞手铐,“那就收起异能,自己戴上手铐,与我们到警署走一趟!”
茶历捡起手铐,戴好,血鞭消失了。
茶茶敬业喊道:“爸!”声音颤抖,听起来像哭,可实际上却是憋笑。
茶历给她挤了挤眼,示意自己无事。
队员们围上去,把茶历和破口大骂对执行警拳打脚踢的王明哲一起押上了武装车。
君饮全程看戏,神情很认真,直到被塞上车一起带走,他仍然用敬佩的目光看着茶历。
回十八区警署的路上,茶茶也尽心尽力做演员。
“这一定有误会。”茶茶说,“我爸爸不可能做这种事,他一直遵纪守法……”
“没关系,茶小姐,你父亲觉醒了异能却未登记,已经是违法行为了,即便没有在家中藏彼岸花粉,也要配合我们回警署检查。”一个队员安慰她道,“那个绿头发的袭警,需要按规章制度处理,茶小姐和这位先生需要配合我们进行血检和调查。”
茶茶垂头,双手捂脸,看起来十分沮丧,实则想的是:靠,要不是引蛇出洞,这种蹩脚的戏,老子才不要演!
君饮的手,轻轻抚着她的背,一阵暖意沿着茶茶的脊背,顺着血流遍了全身,似乎顷刻间,自己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。
到了警署,王明哲和茶历被带到隔离区问话,茶茶与君饮做了血检,各方面数值都正常,两人签了一份又一份的保释书,释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