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茶不动如山:“运动服方便,买两件还打折。”
茶茶含蓄地提示他,他现在身无分文,且作为一个疑似豪门战败的私生子,未来很有可能继续身无分文的吃她的,用她的。
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君饮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,再次看向那件灰色的运动服,之后蹙眉说道:“这个颜色……”
他又把目光转到另一件白色的运动套装上,暗示茶茶,相比之下,他想要这件白色的。
茶茶呵笑一声,倒不是嘲笑他。
她指着灰色运动服,发表了经验之谈:“你不懂,这个颜色耐脏还耐看,你要买白的也行,反正两件打折,咱们就拿一套白的一套灰的,过几天你就知道哪个省时省事了。”
君饮并没有相关经验,迷茫道:“什么是耐脏?”
“……”茶茶噎了会儿,拍着他的肩膀感慨,“服了。”
冥六代的私生子都能过得如此不食烟火,连什么叫衣服耐脏都不知道,可见他之前生活的地方有多么的奢侈无尘。
茶茶:“衣服总会脏的,你在垃圾堆滚一圈,难道衣服不脏吗?”
“扔了就是。”君饮回答,语气平淡,仿佛在陈述众人皆知的常识。
茶茶指着吊牌:“一件衣服九十八,你就穿一次?”
君饮没概念。
茶茶放弃与他交流,拿了灰白两套运动服,开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