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茶带着君饮回家,对面的杂货铺仍然没有开门。
茶茶:“我还想买瓶水喝……”
她脱下头盔扎高头发,胳膊夹着头盔潇洒下车,倚在武馆的大门前,看着茶历的学生们嘿嘿哈哈对练。
茶历手里端着一保温杯,正吹着热气一小口一小口的喝水,抬头见茶茶吊儿郎当在门口笑看学生们,也被她的情绪感染,嘴一咧,笑道:“回来了?”
君饮站在后面,脸上的表情比清早去学校时更加茫然,就像一只误入狗群的猫,恍恍惚惚也觉得自己是只长得像猫的狗了。
茶历从上到下看了遍君饮,惊讶道:“茶茶,你没给他买身衣服?”
“……啥玩意儿?”茶茶揉了揉耳朵,“买什么衣服?”
她转过头看向君饮。
茶历痛心疾首:“我以为你会顺带着给他买身合适的衣服呢!”
茶茶盯着君饮露出的脚腕,看了好久,说:“我……真没想到。”
茶历拍脑袋:“怪我,怪我。”
是他把女儿养成粗神经的,以前他安慰自己,茶茶不管再怎么野,到底也是个小姑娘,想来会粗中有细,然而……
茶历从运动服口袋掏出几张卷巴巴的纸币:“去,你俩在去前头的商场逛逛,给他置办身衣裳。”
茶茶捂住心脏,推开茶历的钱:“别了爸,你每次这么掏钱,我都觉得心酸……我有,我上个月刚发完工资,我给他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