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季贤手里的剑“当啷”落在了地上,他猛地一把抱住了我,激动地语无伦次:“阿采你没死就好,没死就好!”
皇甫昭的师父从我身边跨进门,冷冷丢下一句:“水性杨花。”
而那边体虚无力,被夏季贤毫不客气挤到一边的沈莲桥,靠在墙上,朝我露出个十分让我肉痛的笑容。
花厅之中,五人围桌而坐。上了茶水后,夏季贤就将不相干的人屏退了出去。
这样一来,厅中气氛反倒凝固了般。
我只得硬着头皮率先对夏季贤道:“你怎生还在京中?”
夏季贤大喇喇道:“没办法啊,老家被苏十晏那个小王八蛋给抄了。老爹落跑到大乾去了,我一个人无处可去。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便跑到他眼皮子底下待着了。”
苏十晏抄了夏长候的家,这个消息差点没让我被自己的口水给噎死,如果我也能死的话。
变回原貌的皇甫昭对苏十晏这一荒唐做法的态度,用一个“哼”字诠释得很地道。
夏长候是三朝老臣,正是因为如此,先帝即是我的父皇才将南疆关塞——郑州赐给了他做封地,以便时刻监视着南疆的动静。苏十晏这一做法,无疑是自毁长城。
他虽然年纪小,但不至于糊涂到这样,我不禁疑问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