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,但绝不能侮辱我的胸!
在我奋起反抗时,他双指并拢取下无锋剑上的剑穗,口中念念有词,剑穗化做一刃流光疾如飞星缠在了我脚踝处,紧紧一扣。
剑鞘移到我额头轻敲了下:“你把人救出来后它就会自行脱落。”
我瞪大眼睛:“救不出来呢?”
“救不出来也就以后生生世世都少腿罢了。”他轻松地掸了掸身上的灰。
我:“……”
约是我一副行将就义的脸色让他肉沫子似的一点良心动了一动,他笑道:“这地府里枉纵私狱之事从未断绝,你与酆都大帝交好,打点得当,鬼差们自不会连这点眼色都没有。”
酆都大帝若是我的后台,我又何苦沦落到了这般任你欺凌的地步……
恰此时,窗棂被人轻叩了三下,金三娘在窗下贼兮兮道:“苏采丫头,苏采丫头?过了大半宿了,那道士怎么样了?姑奶奶我可是贴心肝地对你啊,我瞧着他那身板道行一回可足足补你好几年的功力。”
道士轻笑一声将道袍扯开了些,重新坐回桌边挑着花生米吃,朝窗口扬了扬眉,并不说话。
我摸着脚踝,胸中气短懒得搭理他。
花生米粒捻成齑粉纷纷落下,脚腕上缠绕的剑穗勒紧了三分,痛得我猛吸了口莫须有的凉气。
“三娘,你能进来说话么?我有事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