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过人渣,却没见过你这样出类拔萃的人渣……
这厮笑得温柔:“你是求死还是求侮辱呢?”
我想求老天立刻把你这畜生给和谐掉!
“算了,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。”我任天由命地别开了与他对视的眼睛,他的那双眼睛不笑还好一笑就有种让人头皮发麻的邪气,果然非我善类。
我没想到的是金三娘真的就这么放心把我交给了一个道士!她就不怕今天卖了一个苏采,明天将会收获一堆被榨干了的鬼渣
衣上的腰结被他的剑气划断成两段落在地上,冰凉的剑撩开衣服沿着腰向上挪去,他没有直接碰我,只是慢条斯理地用剑柄在我肚皮有意无意地磨蹭。
被压制的双腿抖得越来越厉害,下一刻没准我就要没出息地哭着求饶,只得强忍着发颤的话音转移话题:“你是不是经常做……这种事?”
他唇角挑了挑,不置可否:“怎么了?”
我没猜错,你果然是个把清规戒律喂了狗吃的种马道士……看来道家有必要立个“欲修此道,必先自宫”的规矩来拘束门下弟子了。
烛火一颤,窗外檐下的铁马叮地一响,未掩实的一线窗缝里斜在髻角的枯骨梅簪身为眼熟。
趁着他不由抬头的空荡,我抬起脑袋向他下巴用力撞去,化掌为爪,尖利的十指以你死我亡地气势刺向他尚留在我衣内的手腕。电光火石间,他仰头侧身堪堪避开,手中的剑身一横,指甲刮下他袖子上的一条布。
格挡间带起的风声擦在耳际,错开之后他立刻身法灵活地翻身就要捉我,我在地上打了个滚,一脚蹬向桌腿。摆着酒水烛台的桌子连同绣凳,哗啦啦地倒了一地。
而在他的手触向我脖子时,我没有再浪费力气躲闪。我的本意就非要与他斗个你死我活,只不过是想闹出个大动静引得金三娘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