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熄不知道该怎么办,才能让孟晚和不那么痛苦,几十年来,孟晚和是不是每天都在自我折磨?想到此,宁熄心里更疼了,替孟晚和难过。
孟晚和也睡不着,翻来覆去的,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,但今天宁熄一直提到扶白,等于是把他的伤又血淋淋的撕下来,他攥着拳头,咬着牙,呼吸有些急促。
很疼。
孟晚和的手突然被包了起来,他想要躲开,手腕却被抓住,宁熄声音暗哑:“师兄,你在害怕?”
“没有。”孟晚和的声音听不出喜怒,但宁熄感觉到了,孟晚和确实在害怕,或许,是在想扶白吧。
孟晚和动了动:“放开。”
“师兄的手太凉了,我帮你暖暖。”宁熄道,现在是初秋,天气并不算冷,但孟晚和的手却很凉。
孟晚和没有扯动,索性便随他去了,他有点累,不想再跟宁熄折腾。
宁熄的手是温热的,没一会儿他的手便被暖了过来,由于宁熄攥得紧,孟晚和的手已经微微出汗:“你可以放开了。”
宁熄没说话,乖乖撒手,怕孟晚和激动,他必须慢慢来,今天说的话,孟晚和肯定很厌恶,他要慢慢软化孟晚和,起码,要让孟晚和先对他改观才行。
他会从孟晚和心里,把扶白一点、一点的挖出去,然后,用自己填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