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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岁的陆政先生,是什么样子的呢?

周行想象不出来,但他竟然隐隐约约地有一点相信萨拉的话。

怀着微妙的情绪,周行再看陆政,很难再硬下心肠——或许他从来都没有强硬过。

萨拉有条不紊地将陆政转移到了治疗室,周行想了想,也跟了过去,降低体温倒是不难,但后续的治疗环节有些血腥。

萨拉劝了又劝,还是把周行“请”出了室内。

周行坐在治疗室外配套的休息室里,他有些焦急,这种焦急在听到墙壁另一端传来的惨叫时,攀升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。

——那的的确确是陆政的声音,而陆政正在惨叫。

周行犹豫了一会儿,挪到了门边,但房门上并没有窗户,萨拉甚至谨慎地将房门紧锁,确保周行无法进入。

“萨拉?”

“周行先生,请您尽快离开。”

“放我进去。”

“抱歉,我没有这个权限。”

“我想去见陆政。”

“他正在治疗。”

“他听起来很痛苦。”

“您放心,他完全可以承受这种程度的治疗,”萨拉停顿了一瞬,选择实话实说,“周先生,陆政惨叫,也只是因为您在门外而已,您可以把这视作一种卖惨。”

周行因为萨拉直白的话语沉默了一瞬,他又问:“陆政到底有多疼。”

“不会死人的。”

“他到底有多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