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修睁只眼闭只眼看他,开始心机大吐苦水,让楚异陪自己一口接着一口的喝完整坛棠花酒。

酒水见底后,子修问他:“还喝吗?”

楚异:“喝。”

子修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:“你确定?”

楚异嗯声,冷冷地看他:“但这次你可别在酒里放药了。”

子修:“……”

他夸张道:“你怎么看出来的?”

楚异没说。

铃萝让越良泽给他发的传信里还有一句:别喝子修师兄的酒。

“你想干什么?”楚异站起身,抓着酒坛居高临下地看他,眼底深处却有一点复杂和恼怒。

子修无辜地举着手跟着起来:“你别激动嘛,我干什么,我就看你最近太累又受了伤想让你睡得好一点。”

“真的!”

作画的云守息忽然又将笔摔过来:“吵死了,闭嘴。”

两人同时顿住,安静片刻后,又见云守息自个笑起来,重新拿起笔画着凌乱的线条。

子修摸了摸鼻子:“三掌门这,到底疯没疯?”

楚异朝他走去:“你别转移话题,到底想干什么?”

“停!”子修喊了声,楚异就真的停下,他皱着眉头,脸色略显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