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日子里云守息的眼中也只有她一个人,她也只能从男人的眼中看见自己。

可那双漂亮的眼中,她是凶狠怨恨,还带着惧怕的脆弱无助。

铃萝伸手遮住了越良泽的眼。

她另一只手环住越良泽的脖子靠在他背上凶巴巴道:“我不想走回去。”

越良泽一言不发地背着她起身。

他又问:“我做了什么?”

铃萝哼道:“说了你也不记得。”

越良泽蹙眉:“你说。”

铃萝就瞎说:“晚饭没给我做红糖饼,早饭午饭都没给我留,出门时问我要不要带水的语气太凶,没有提前把我叫醒,跟小孩玩不跟我玩,没让我看见日出——”

都是胡说八道。

越良泽却听得认真。

铃萝说着说着,声音却越来越小,歪头去看他,纳闷道:“你怎么都不反驳一下?”

越良泽看着脚下的路答: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

铃萝:“……”

有什么道理!

她哭笑不得,却总算是笑了。

两人回去已是深夜,却还有部分村民在外喝酒笑闹。

越良泽帮陈家小儿除了魇魔,陈家夫妻又是一顿感谢。

铃萝还是有些累,倒回床上一会后却没有睡意。

她闭上眼就是越良泽。

越良泽跪在圣剑宗。

越良泽说她耀眼。

越良泽拿着剑下山。

越良泽说那句心上人——

越良泽越良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