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静静,一个罚跪,一个干活。

只是没想到过了会师姐又来了。她提着一个小食盒,看见跪在院门前的铃萝时挑了挑眉。

刚巧越良泽从屋里出来,拿着药盒与她打了个照面。

双方都是一愣。

“小师妹替你师兄罚跪呢?”师姐上前摸了摸铃萝的头,怜惜道,“真是个好孩子。”

铃萝:“……”

“放下吧,先过来吃点东西。”师姐朝越良泽招了招手,在台阶边坐下,将食盒打开,“哎,师姐也不是真想罚你们,只是戒律堂那边非要我过来监督一下,我都快被他们烦死了。”

“至于吗?分类个药材有什么好监督的。”师姐不屑道,“这帮人又想监督,又受不了药斋的苦味不肯过来,一帮废物。”

越良泽来到院门前,在铃萝身边重新跪下。

铃萝凉凉地斜了他一眼。

师姐将食盒里的糯米团饼装小碟子里递给两人,“吃吧,吃完了再去继续做。”

两人齐声道:“谢师姐。”

越良泽拿着糯米团饼,却没有吃。

团饼里有红豆馅,一口下去软糯又甜,比晚斋堂里的饼要精致的多。铃萝吃得很开心。

药斋师姐给两人杯子里倒水,感叹道:“你们师兄妹感情真好。”

“咳——”铃萝噎住了。

师姐看越良泽,严肃道: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是师兄,怎么能让师妹罚跪,自己去收拾药材呢?罚跪可比分类药材要重得多,你这样不行啊,跟我师兄一样笨。”

越良泽垂着眼眸,平声说:“师姐教训的是。”

铃萝鼓着腮帮子睁大了眼看他。

药斋师姐惆怅道:“我师兄什么都好,就是不会做人。上次回山途中下雨,就一把伞,我想着他总该邀请我共撑一把伞回山门,哪知这蠢货竟然自己打着伞跑了!”

“边跑边说什么师妹你就在这躲着,我先回去帮你拿伞!”

“简直气煞我也!”

铃萝借团饼挡住勾起的唇角,遗憾道:“师姐莫气,没能与你共撑一把伞,是师兄的损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