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广铭攥紧了拳头,牙关紧紧咬住,良久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:“那是你们苏家的产业啊,你怎么跑来问我?”
“哼,”苏朗笑了,突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看戏者姿态冒了上来,“苏家每年要向国家纳那么多税,你看哪一张单子上写着那个地下医院的名字了?”
“我是苏家的人,可我不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!”说完,苏朗又补充了一句。
“哈,”赵广铭经过片刻的情绪调整,口气上找回了一点自信,说,“看来你跟传言的一样,是个苏家的特例呢。”
“特例?”苏朗不以为意继续说,“我今天来这里不是和你讨论我和苏家的关系,只是想拜托你帮我们做一点事。”
赵广铭虽然年过五十,但保持多年规律健身的好习惯,苏朗看对方隔着衬衣凸显的胸肌就知道了。
他从一开始就没想拿那个人怎么样,打不过人家,智商也不一定比干了一辈子公安的人高,所以,他只想着用些阴招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赵广铭呵出的这一声到是和他的年龄很相配,透露着浅浅苍老着的求生心态。
“没……”苏朗说着,关掉口袋里的录音笔,猛然抬手往赵广铭的肩头推了一把。
赵广铭根本没想到对面这位,整日混迹在各种娱乐场所的弱鸡青年能对自己怎样,只是在心理上设置了防线,身体上倒是松懈的。
被苏朗这么一推,他脚下一个趔趄,顺势就向后倒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