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永言却似乎见怪不怪的样子,从头到尾没有提出过任何质疑。
这反而让景离对他的疑心又浓了那么一点。
最后是景离叫停的。
鄂骄显然是不把局面掰回来就誓不罢休,景离可不想陪着他疯,他已经坐的屁股都痛了。
叶永言一副刚知道时候已经这么晚的样子,配合景离及时喊了停。
景离感激的神色还没褪下去,叶永言又来了一句:“牌技看来是我赢了,这个点要不来比点别的?”
景离心中哀嚎一声,听到“比”字,不用看,鄂骄肯定又被点燃了。
只是他没想到,叶永言要比的居然是喝酒。
再次叫了客房服务,景离木着脸帮两人将酒搬进房里,深深看了两人一眼,说道:“我先去睡了,你们两个比吧。”
说完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,居然!真的!没有人!拉住他!
实际上,两个斗鸡似的人有没有注意到他离开,他都存疑。
躺在床上,景离本以为肯定要气的睡不着,谁知粘上枕头疲倦来袭,很快就睡的死沉。
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,猛的坐起拉开门,他有点后怕,昨天气糊涂了让两人单独相处,万一打起来了,他都不知道谁更吃亏。
映入眼帘的情形一言难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