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她的似乎不是媒人,那背宽阔结实,明明不该有温度,盛夏攀着对方的肩,却像是察觉到布料下透过来的灼热。

接着她被送进轿子中,一路颠颠晃晃,幅度不大,抵不过她心湖被颠簸起来的幅度。

盛夏盖着盖头坐在房中,随后一会,便听见开门的声音。

是傅衍。

这到底是游戏,不用傅衍真去应付大半天的客人,他略过了前头的,来到了新房。

老实说,不少游戏都有喜房,结情缘结婚什么的,还能宴请宾客,傅衍不是没见过。

不过以他为主角之一的,他还是第一次参加,他不知道别的玩家是个什么感受,他自己这会儿就是心跳有些失常,点了一下盛夏红盖头的手指还有点发麻。

傅衍吞咽了一下口水,其实没有发出声音,但盛夏却偏像是听见了一般,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
“……我在喝水。”细听之下,他的声音还有一点点的受惊。

盛夏当然没有放过他,掀开一半的盖头下,红唇正愉悦地弯着:“喝水?你很口渴吗?”

当然是口渴和掩饰尴尬紧张才会令人不停地想喝水。

但现在这种时候,无论是真口渴还是尴尬紧张傅衍都说不出。

傅衍瞥了一眼床头的小瓶子,冷静道:“没,我只是在吃药。”

傅衍摸摸心口。

嗯,心率不常,是该吃点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