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平伊之助没在走廊里看到坂田银时,找到富冈义勇道“银万呢?”
判断出嘴平伊之助说的是坂田银时,富冈义勇开口“银时他这几天生病了。”
“生病?太弱小了,白银应该多努力,俺就没生过病。”除了因为打斗造成的伤害,嘴平伊之助从小到大就没生过大病。
富冈义勇一本正经地胡说道“昨晚他发烧了。”
围观的队员们心中一疙瘩,面红耳赤道“水柱大人,我们懂得,请让坂田先生好好休息。”
他们怎么了?富冈义勇一脸茫然。
善逸精疲力尽地抵达富冈义勇的宅邸,整个人倒在地面,一只手努力够着大门的方向。要死了,真的要死了,这种训练是要人命。
“俺是最强的!”善逸听到了里面嘴平伊之助高昂的声音,不禁有些佩服这个人的精气神。
坂田银时这几日在装病,但是让他一直赖在家里面是不可能的,找准了各种借口往外走,独留富冈义勇一个人解决训练的事。
“善逸?”坂田银时发现了家门口的一具‘尸体’。
善逸如同看到了救星,抱住坂田银时的大腿哭喊“给一口水喝,银时大人。”
“再渴也用不着对我喊银时大人,你现在起得来吗?”坂田银时问。
善逸擦着眼泪爬起身,萎焉道“嗨。”
喝下两杯水,善逸才恢复了点元气。啾太郎啄着他的头顶,气这个不成器的家伙。
“很痛的,啾太郎。”善逸委屈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