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月后的某日早晨。

“吵吵闹闹的, 你们在做什么?”坂田银时打开窗子, 打了个哈欠。

宇髄天元转过头, “呦,银时,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

宇髄天元手中抓住的小护士哭着大喊“坂田先生, 救救我们。”

坂田银时皱起眉“喂喂喂, 你不是都有三个老婆了, 还要对这么小的小女孩下手。”

宇髄天元撇嘴“我可是有权利调动她们, 又不是继子。”

坂田银时掏了掏耳朵, “她们很明显不愿意, 强扭的瓜可不甜。”

因着是坂田银时, 宇髄天元解释道“银时, 我带她们走是真的有急事,我负责的吉原那一代——”

“啊啊,快放了护士妹妹们。”善逸冲了过来。

坂田银时撑住下巴,既然炭治郎三人来了, 那就没大问题了。

坂田银时走到门口,对要出发的四人说“既然你们要去吉原花街, 呐, 这是信封,如果有需要的话,可以去时任屋找一名叫鲤夏的女人, 报上我的名字就行。”这段时间, 坂田银时和炼狱杏寿郎在蝶屋进行养老般的退休生活, 没有机会去看望鲤夏,想让炭治郎代为转达慰问。

炭治郎接住信,“好的。”

善逸眼皮跳动,坂田银时居然认识花街里的女人,还到了写书信的地步,换而言之,坂田银时曾经去过不下一次花街。善逸都不知道该怎么说炭治郎的那位师兄,就是莫名觉得好可怜。

坂田银时拍了拍炭治郎的肩膀,狡黠地说“鲤夏身边有位护花使者,说不定能帮上你们的忙。”

“一路小心。”坂田银时挥了挥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