善逸握紧拳头,混蛋野猪。
“义勇和炼狱呢?”房间里的病床仅有他一个人,坂田银时迷惘道。
“富冈先生没有大碍,现在在隔壁,至于炼狱先生,”炭治郎停顿了下,情绪明显地变得低落,“炼狱先生还在忍小姐那治疗,他的伤口范围太大,一直昏迷不醒。”
炭治郎流下两行泪水,炼狱杏寿郎在无限列车上对他们多般关照,还说要收他们为继子,现在却伤痕累累地躺在病床上面。如果他们能够更强一点,就能帮上大家的忙。
坂田银时的手掌盖住炭治郎的脑袋,无奈地说“你们才十五岁的孩子,别给自己太多压力。”
“坂田先生,我是长男!”
“嗨嗨嗨,长男在银酱我这里也是个小孩子。”坂田银时可不想他成为下一个志村妙,把家庭的重任扛在了自己一个人的肩膀处,“还有,都说了叫我银桑。”
“唔,好。”炭治郎挠了挠脸。
下午,坂田银时的床头多了一个好看的花瓶和几束花朵,听炭治郎说,是香奈乎送来的。
坂田银时轻笑,这群小孩子。
只是第二天,坂田银时发现来看望他的孩子中少了炭治郎,但嘴平伊之助和善逸没有表现出异样,坂田银时便美好地想象他可能是在富冈义勇那。
蝴蝶忍亲自来给坂田银时送药,顺便抱怨道“现在的病人真是一点都不听医生的话,你说是吧?坂田先生。”炭治郎带着伤偷跑出蝶屋,蝴蝶忍真的很想给其一个上勾拳。
“蝴蝶医生,是遇到了什么?银酱我可有按时喝药。”蝴蝶忍这幅模样,让坂田银时有些紧张,他现在的生杀大权可全在蝴蝶忍手上。
蝴蝶忍微微一笑“坂田先生在紧张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