坂田银时放下手,淡定道“早上好啊。”

富冈义勇还记得坂田银时昨天喝得烂醉如泥,起身给他端了一杯水,边道“喝酒对你身体不好,昨晚是音柱宇髄送你回来的。”

坂田银时对昨晚上的事,稍微有些记忆,“偶尔喝一次嘛。”为了不带坏富冈义勇,坂田银时在富冈义勇跟前已经鲜少喝酒了。现在富冈义勇好不容易成年了,坂田银时怎么也要过够酒瘾。

富冈义勇好心地揉上坂田银时的太阳穴,蝴蝶忍跟他说过,揉太阳穴的位置有利于舒缓大脑。

坂田银时恹恹地靠在墙壁,整个人提不起劲,醉酒的状态还没有下去。

“勇啊,给银酱来杯巧克力巴菲。”

富冈义勇在给鳞泷左近次写书信,听到坂田银时的要求,道“没有巧克力巴菲。”

“哎。”坂田银时也知道自己要不到巴菲,“那换成哈根达斯冰淇淋?实在不行,红豆雪糕。”

富冈义勇放下笔,真心实意关怀道“早点休息。”

这是告诉他梦里什么东西都有,坂田银时咬牙,富冈义勇是完美继承了他的损人衣钵?

富冈义勇寄出信,走到坂田银时身边,“要睡觉的话,去里屋吧。”

坂田银时撑着一条腿,手搁置于上,每个毛孔都散发出废人的精神,“懒得动,在这挺好的。”瞥见富冈义勇的羽织角,上面破了一个洞,应该是战斗的时候不小心擦到的。

“把羽织脱下来给我。”坂田银时揉着单侧的太阳穴说,他记得这件羽织对富冈义勇很重要。

富冈义勇不解地脱下羽织,递给坂田银时。坂田银时先进屋内翻出针线,再带到刚才的位置,屋外的视线充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