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蝴蝶大人真厉害。’同行的护士敬佩地注视着蝴蝶忍。
蝴蝶忍一走,坂田银时向富冈义勇炫耀“看到没有?银酱的魅力值可是超大的。”
富冈义勇没有嫉妒,在他看来,坂田银时受欢迎是应该的。
“嗯,银时很好。”
坂田银时被他直白的话一惊,嘴角扯起“你是不是给银酱开了什么滤镜?”
“滤镜?”
两张床的距离近,坂田银时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银酱知道自己的优秀,但滤镜就不至于了。”
富冈义勇“嗯?”他有对银时开那个什么滤镜吗?房间的灯也没开啊。
坂田银时翻了个身,把桌子快要变凉的药喝下,“真苦。”每次喝蝴蝶忍调制的药,坂田银时总觉得对方是在恶整他。
头晕耳鸣的症状减轻,富冈义勇得以睡了安稳觉。
坂田银时经过他的床,替他掩好被角,轻松关门出去。绕过一段路,坂田银时来到香奈惠的墓碑前面。
香奈惠的墓碑前摆放了新鲜的花朵,想来蝶屋的女孩子经常过来。
“你来这做什么?银时病人。”蝴蝶忍站在坂田银时身后道。
坂田银时转过身,“生病了不是要多出去走走,蝴蝶医生。”
蝴蝶忍向香奈惠的墓碑弯腰鞠了一躬,她的身上穿着香奈惠生前的羽织,脸上的笑容也效仿着自己过于温柔的姐姐。隐藏自己的情绪,整天以笑容面对。
“不想笑的话,就不要笑了。”坂田银时用手掌碰了下蝴蝶忍的脑袋。
蝴蝶忍沉默了一会儿,哂笑“银时病人在说什么呢?我可是银时病人的主治医生,要听医生的话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