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宿醉醒来的信乐扶着头痛的脑袋,“我喝了多少?不行,好饿啊。”
信乐甫一扭过头,就看见身后悄无声息的富冈义勇,“差点吓到叔了,有什么事吗?”
“银时他没有嫌弃我,我没有被讨厌。”富冈义勇沉声道,表情格外的慎重。
信乐懵圈,这人找自己是为了反驳这句?信乐捧腹大笑,他敢保证坂田银时那人绝对是会抱怨富冈义勇的人,但是——
“叔知道啊,那家伙很喜欢你。”不然坂田银时也不会一直跟着富冈义勇。
嫌弃归嫌弃,喜欢也是喜欢的,生活在一起不就是这种感觉吗!
听信了昨晚坂田银时话的富冈义勇“我也知道。”
信乐迷惘地挠头,他似乎懂这人的迷之自信从哪里的了,坂田银时要占大头的错。
信乐晃晃手,“叔要去洗脸吃饭,小孩子自己去玩。”无论富冈义勇多少岁,在信乐这里都是小孩子。
富冈义勇没有和信乐争执,他等信乐醒来,只是想说他刚才说完的话。
将近晌午,一觉睡到现在的坂田银时才醒来。平时没有任务的时候,他可以安心睡到自然醒,不用担心会有人来闹腾,更加没有吵着要收房租的老太婆。
富冈义勇擦着桌子,今天银仙想要大扫除。信乐在连续打碎了三个盘子后,连人带酒地被银仙扔出了院子。
“干什么呢?”坂田银时顶着他睡乱的杂毛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