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冈义勇自己送来一只手,坂田银时干脆占用了整条手臂当暖手袋。
前先还不感觉到什么,越到后面富冈义勇开始失去手臂的知觉。
富冈义勇不适地动了动手臂,坂田银时却紧紧地抱住不松手。
清晨,外面下了一夜的雪还未停下。
坂田银时听见外面的吹雪声,意识逐渐清醒。坂田银时打了个哈欠,正想要起身,便看到富冈义勇过于阴沉哀怨的脸。
这放在富冈义勇身上实在太过难得,坂田银时险些怀疑人是不是半夜被掉包了。
富冈义勇的眼底泛着乌黑的印记,半个晚上都在尝试不吵醒坂田银时的条件下抽回自己手,结果却是残忍的。
遭到打击的富冈义勇一动不动,手好酸,身体又好困,心灵层次更是受到了打击。
坂田银时推了推他的肩膀,“一晚上怎么就换了个人设?”
富冈义勇看了眼轻松的坂田银时,“手疼。”
坂田银时抿了抿唇,忽然明白了一切,试探道“我给你按摩下?”他好像真的迫害了富冈义勇的手一晚上,坂田银时终于良心发现。
富冈义勇迟疑地点点头,坂田银时在按穴上看上去很是精通,没一会儿富冈义勇的手便恢复了知觉。
坂田银时给补觉的富冈义勇拉上被子,富冈义勇总是沉默寡言的,害得他都有点忘了这个人是个孩子。
“我出门会儿,如果他醒来的话,麻烦你告诉他。”坂田银时向住户告知一声,便拿着日轮刀冒雪出去。
雪呼呼地吹动,坂田银时吃了一嘴的雪水,银色的脑袋倒与雪景相得益彰。
坂田银时是出门找鬼的,富冈义勇在补眠,坂田银时没法打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