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再等过一段时间,手臂就能自由活动了。”医生不免赞叹下坂田银时的小强体质,这对人类来说,坂田银时自己本身的治愈能力已经算是奇迹了。

最近照顾坂田银时的毛倡妓松了口气,她就怕坂田银时的伤势恶化。

坂田银时动了动手指,“医生啊,银酱的头发也需要关爱。”躺床上这么多天,坂田银时依旧没有忘记他的头发。

医生的目光落在坂田银时那一块光脑袋上,拎起药箱说“别什么事的话,我先走了,有什么问题再联系我。”

坂田银时带着哭腔喊道“医生,别放弃啊!那也是条生命呀!”

他错了,以前他有多嫌弃自己的天然卷,现在就有多后悔,再卷也比秃了好。

离着不远的奴良鲤伴和奴良滑瓢无疑听到了坂田银时的声音,“老爹,人类都这么有趣吗?”

奴良鲤伴出生于奴良组,玩伴是妖怪,同伴也是妖怪,就连敌人和对手也是。母亲桜姬的存在,使得奴良鲤伴对人类从小有不小的好感,大家应该都是一群温柔的人。

只是随着奴良鲤伴的长大,渐渐意识到人与妖一样,有好有坏。

“你自己不是遇到了一个嘛。”奴良滑瓢不解,不懂自己的笨蛋儿子问这个做什么。

奴良鲤伴不经意地看了眼不远处花瓶中的山吹花,“我没事,老爹。”

奴良滑瓢剥开一块糖果的包装,最近为了隔壁病中不忘糖分的小孩,奴良组内的妖怪采购了不少的甜食。

坂田银时拆掉厚厚一层的绷带,起先还有些不适应。绷带上似乎用了其他草药,惹得坂田银时近几日身上各种各样的药味混合成一个奇怪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