猗窝座蹙眉,“我不是在问你这个,我问的是童磨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
坂田银时回答道“啊,前不久是万世极乐教的神使。”
猗窝座不喜欢童磨,但听坂田银时的话,他俩应该关系不算差。
“你认识他吗?”坂田银时问道。
猗窝座想也不想“不认识。”猗窝座对童磨的厌恶可以超过他的原则。
猗窝座的性格不像说谎的,坂田银时奇怪道“那你问我童磨做什么?他抢了你女人?”以童磨的那张脸和无拘束的性格,好像真干得出。
坂田银时暂时放下对失去头发的计较,安慰道“兄弟,向前看。”
猗窝座一时不知自己该从哪方面入手,“银时,你我之间还没分出胜负。”猗窝座强硬地扭回正题。
“银酱现在失去了很多战斗力。”哪壶不开提哪壶,气劲重新上来的坂田银时指得他秃头的地方,加重音道“你弄没的,银酱现在没心情了。”
执着的猗窝座安利道“变成鬼,头发可以长回来的。”
坂田银时翻了个白眼,“银酱才不拉帮结派。”
劝说无果,坂田银时敛住表情,愉快的聊天时间结束。
猗窝座的拳风挥来,坂田银时再三抵挡,可是强忍住的内脏破裂的痛意延缓了他的动作,身上的伤口又多了几道。
坂田银时的呼吸已乱,他对猗窝座的伤害是有作用,只是鬼的治愈能力太过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