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良鲤伴叹气“都说了不用担心。”鸦天狗还是一如既往地爱操心。
鸦天狗用翅膀拍了两下自己的胸膛,“保护鲤伴大人是我的指责。”
话还没说全,鸦天狗就被斑一爪子逮住,“鸟?有点小,算了,能吃就行。”
鸦天狗见状挣扎道“快放我下来,知道我是谁吗!”
“等一等。”出乎意外,先喊话的人是坂田银时,顶着所有人的目光,坂田银时淡定提议道“煲汤怎么样?”其实他也饿了。
鸦天狗挣扎地更加用力,就差喊奴良鲤伴救命了。
奴良鲤伴莞尔,“斑老师,放开鸦天狗吧。”一晚上过去,大家都接纳了斑的新称呼。
斑不爽地松开爪子,“哼,算你走运。”
鸦天狗飞到奴良鲤伴身后,大口喘气,他刚才真的以为自己要被吃了。
坂田银时表现出失落“银酱饿了。”
青田坊站起身,把一个小包裹露给坂田银时,里面装着山上的野果子,正好可以用来饱腹。
坂田银时没有客气,“谢了。”
酒宴开了三日,毛倡妓无声注视着奴良鲤伴的背影,近几日愁容满面的二代目心情似乎好了点。
奴良鲤伴转过头,“在想什么?”
毛倡妓赶紧收回眼,赧赧道“没有。啊,就是在想怎么带这个孩子。”以奴良组目前的状况,奴良鲤伴要是想收养坂田银时,压根不是问题。
鸦天狗探出头,不解“什么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