鲤夏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,好色大叔立马抛下他的装逼形象去安慰对方。

信乐不相信坂田银时的死亡,哪怕没有事实的证据。找到鲤夏,信乐一是想问那天的目击者,二是他记得这个小女孩和坂田银时的关系不错。

没从鲤夏那问出什么,信乐也没气馁,时不时会偷偷遛过去探望,帮她出手解决一些男人的骚扰。坂田银时不在,他出于朋友帮个忙是在情理之中。

“我能在时任屋待得顺利,多亏了那位斗笠大叔。”鲤夏感激道。

坂田银时拆台道“嘛,除了好色和贪酒。”

鲤夏捂嘴笑了,对信乐的性子很是了解。或许是看着她长大的缘故,信乐对她的态度还算好,但是到了其他女性面前,性格完全两样。

鲤夏没有提起坂田银时当年假死的事,反而询问他这两年多过得怎么样。

向来得过且过的坂田银时幽幽道“在一群奇葩的人那里过着,目前还没有饿死。”

鲤夏握上坂田银时的手,道“万事小心。”

坂田银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,“嗯,让你担心了。”

不好在鲤夏的寝室待太久,坂田银时起身离去,告诉不舍的鲤夏自己以后会再来看她。

没走几步,坂田银时遇到了一个熟人。

堕姬站在街道的对面,灯光浮现出她怡丽的容颜,瞧见坂田银时起先是一愣,和鲤夏一样都是看头发认出了人。

“你怎么在这!”堕姬压低声音道,瞥了眼四周经过的人群,把他拉进巷子里,“无惨大人也在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