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。”童磨的身上传来刺痛。

‘还不到时候。’血液里的人影这么说道。

被警告的童磨收回手指,那就只能让坂田银时一个人继续努力活过痛苦的人生。

坂田银时睁开眼,房间很幽暗,让他一时不知道外面的时间。

“几点了?”坂田银时打着哈欠拉开幛子,这间屋子的外面是他和童磨之前待着的地方。

鲜艳的荷花画满了门面,透露出几分古怪。童磨坐在上首,肩处批了件紫色纹路的黑袍。人被盛开的花朵包围着,底下的教徒全都敬畏地跪在下方。

童磨微笑注视他的教徒,倾听着每个人的苦难,最后漂亮的眸中默默流下了眼泪。

瞧见童磨的泪水,教徒匍匐下身体,一副受到神之宽恕的模样。

坂田银时揉了揉眼,确定自己没有看错,昨天缠着自己玩uno纸牌的人真的是一教之主。

童磨注意到坂田银时,朝他招了招手,坂田银时不明就以地走上前。

坂田银时走上花坛,对上童磨的视线。童磨的眼泪已流干,不见方才的悲情。

童磨一手搭在坂田银时毛绒绒的脑袋上,天然卷的头发就是有这点好处。

“小银时,大家的苦恼与痛苦,你能感受到吗。”童磨开口道。

坂田银时俯视着底下的一个个后脑勺,以为童磨是想推卸责任,他可不是能实现愿望的痔疮忍者,“你不是教主嘛,自己想办法。”

童磨的手上用下劲,“抱歉,下手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