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脱。”信乐沉声道,“内在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此刻是个女人。叔难得出来喝趟酒,就让叔饱一下眼福吧。”
靠,现在的男人已经饥渴成这样了吗?
信乐摸上坂田银时的小手,男孩的手还未长开,柔柔嫩嫩的,望着坂田银时平坦的胸口一脸失落,“要真是个女人该有多好,叔一定愿意赎身。”
坂田银时额角露出青筋,他刚才打得还是太轻了。
信乐松开手,惆怅地喝起酒,埋汰地说“我有个邻居特别□□,家务劳动洗衣做饭样样精通。”
坂田银时奋力搓着被揩油的手,它脏了,它不干净了。
“为什么是个男人呢!”信乐自顾自说道。
坂田银时默默地起身冲手,又默默走回信乐的身边,熟练地用起他的衣服擦拭。
用完‘一次性纸巾’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,坂田银时劝了一句,“想开一点,一个人过着多好。”
信乐无声轻叹,“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滋味,你是不会明白的。”
早已体会过没老婆但却拥有两个孩子的坂田银时抹了把心塞的泪水,除了耗钱,还有什么滋味。
两个内心没救的大叔相谈甚欢,直到酒喝光了,才依依不舍地分别。
清晨,微弱的阳光漫进屋内。
坂田银时揉着太阳穴的位置,他喝酒了?脑袋真痛。
“神乐酱,给银酱倒杯水。”没有人回应,坂田银时再次抬高音量,倏地想起他已经不在万事屋了。
坂田银时步履蹒跚,眼前的木板不断旋转,喊住前方的秃,道“织头,醒酒茶,银酱脑袋快疼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