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罢转身就要继续走,走到楼梯口时却忽然顿住了,后退两步略欠了欠身道:“景先生。”
景先生?相无征也认识景先生?我正要欣喜地朝对方打招呼,却看见白天那位景先生走上来——他身穿一套较白天更正式的礼服,走上前来,手搭在相无征肩膀上:“怎么啦?两个人说什么说得这么严肃?”
我不明所以地盯着他,盯着他亲昵地撑在相无征肩膀上的手,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协调。
相无征毕恭毕敬地回答道:“没什么景先生,这就准备走了。”
不对劲啊?我想着,船上的工作人员尊敬他,因为他是客人,而且大概率是个有头有脸的客人。可是相无征呢?他也是客人啊,即使打招呼也未免恭敬过头了吧。
等等,他虽然不是这艘船的工作人员,但却是natic的组织成员。他说自己上船是听了吩咐,也就是natic的头领或上级吩咐的,那么这个景先生就是……
我不可置信道:“你是natic的人?!”
景先生顿了顿,而后才一边摇头一边笑起来:“natic,这个名字我们内部倒是不常用,都忘了在外面的品牌这么响亮了。”
他这样说,无疑是承认了。可是怎么可能,这个温和又亲切的人,怎么可能是那个恶魔组织的一员!
男人不禁笑起来:“怎么了,瞧你这副模样,下午我们不是聊得挺好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