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比起那个,眼前有一个更加迫在眉睫的问题——我腿麻了。
“下次要抱着你的话还是变成蛇吧,那样轻一点,而且方便我摆来摆去地调整位置。”我愁眉苦脸地抱着自己小腿。
边尧晃晃脑袋站起来,合上电脑打了个哈欠,一副困兮兮的样子——他平时到这个点从来不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。
“话说边尧,不是号称你喝醉酒之后就十分博爱,逮着人就跟别人表白说自己爱他吗?”
边尧咕哝道:“没有逮着人,就只有月哥他们……”
“嘿嘿嘿,那今天喝了酒,怎么也不见你跟我说啊。”
边尧安静了片刻,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我:“你想我说吗?所以你才给我喝酒啊。”
他这么一解读,我顿时有点不好意思:“不是啊,我……就是想看看你喝酒后什么样而已,倒也不是为了……”
我本来的确只是突发奇想好奇边尧醉酒是什么样,并不是抱着那样的目的,这样反倒越解释还越奇怪了。我看着他明亮的澄黄色双目,忽然意识到——那两罐啤酒基本都是我喝了的,他从头到尾根本也没喝几口,离醉还差得远呢。
“有点糟糕了。”边尧忽然轻声自言自语了一句。
“怎么了。”
“我想了一下,我爱月哥和范哥大概有这么多。”他比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