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她家里十分有权有势,我们这边也不太能得罪。”大叔摊摊手,“何况我们因为其他的案件,和他家本来就有点不对付,即使她本人本来想说什么,她的家长和她家的律师也是绝对不可能安排她和警察见面的。”

“哦。”边尧说。

大叔敏锐地警惕道:“什么意思?你要干嘛。”

我:“哦。”

大叔问我:“他要干嘛?”

我说:“我不知道啊,我只是凑热闹跟着哦一句。”

大叔:“你!?”

边尧开口道:“伊津的学生,除开你刚才说的那种拿奖学金的苦学生,其他大多出自政商显贵人家,上学是其次,最主要是去学校社交、培养日后的交际圈子。试想这个室友的家里若是想要安排她日后从政从商,是绝不可能冒险留下这样的污点,或者是可能成为她把柄的东西,影响她今后的人生。”

大叔说:“这我当然也明白。”

“但是,”边尧说,“换做同是学生、又没有什么可图谋的同学就不一样了。”

我和边尧脑袋凑在一起,同时饶有兴致地看着他。

大叔瞪大眼:“你们干嘛?喂,不是吧,我可不会委托你们去接触……”

我和边尧同时冲着他眨眼眨眼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