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无救佯怒道:“你是不是针对我?没有开瓶器你放什么红酒?”

“不是我放的,谁是酒鬼谁放的。”月哥冷冷道——他这个样子倒是和褚怀星那张面无表情的狗脸有点挂相。

“范哥喜欢喝酒吗?”我小心翼翼地问。

我脑中立刻就浮现出夜色迷离之下,斯文清隽的范哥,坐在一个高端酒吧的吧台边,手里摇晃着一杯加冰威士忌的景象。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,月哥道:“你别想象的多美好,他就是酒鬼。”

我此前只在家里见过范哥,或者早上吃饭时打个照面,其他时间他多半在忙,倒从来没注意过这种事。他不甘心地盯着那个酒柜,又百无聊赖地打量了一番我们,忽然笑了笑,说:“你见过小尧喝酒吗?”

边尧瞬间警惕:“范哥!”

我不明所以地好奇道:“没有,怎么了?”

月哥似乎也想到了什么,勾了勾嘴角,指着范无救说:“这家伙框小尧喝他的爱尔兰咖啡,结果里面加了超多酒,小尧就醉了,好几年前了,当时小尧年纪还小呢。”

“是牙买加咖啡,里面加的是朗姆不是威士忌。”范无救做着毫无意义的辩解,说:“酒量真差,而且醉了之后真好玩。”

边尧更大声地:“范哥!”

我兴致盎然地瞅了瞅他:“会怎么样?发疯吗?还是会唱歌跳舞?难不成会哭?”

“不不不,是博爱派的。”范哥道,“拉着我们一直说多爱多爱我们,把怀星都看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