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你们说完之后,我倒是想起来,虽然没有sip那三个字母的后缀,但这些不懂事的家伙死前留下的遗嘱内容里,也的确都充满了这种诡异的松弛感,好像是终于解脱了似的——要不是我知道这些死老头本来是什么德行的话。”

我张着嘴点了点头,忽然间电话欢快地响了起来,我低头一看,说:“是师兄。”

月哥想了片刻,明白过来,扬了扬眉毛问:“上次救过你们的那个毕方?”

我点点头:“对。”

月哥:“接。”

我接起视频,说:“师兄好。”

翟齐大概是把手机随意搁在了自家厨房台面上,低着头不知在忙什么,他问:“你好啊小同学。”

“有什么事儿吗师兄?”

“没,就是想起来了关心一下……上次那个,后来怎么样了?”翟齐问,“就是那个小孩子自杀的事情。”

他此话一出,我立刻就感受到两道锐利的视线,边尧连忙小声解释:“不是的月哥,他不是专业人士嘛,我们就问了问,咨询了一下。”

月哥语焉不详道:“哦,在咨询我之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