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,所以我把他也分给你了,不只是他,还有我此前说到的另外一对父母,他们察觉到了儿子逐渐变得内向,却不知道是为什么,你得要帮他们弄清缘由。”
我皱起眉:“人活着的时候都无法从他们口中得知真相,人已经走了,我们真的可以查出来么?”
边尧闻言叹了口气,说:“只能尽力了,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不知道代表什么的sip字母。”
我俩相顾无言地坐了一会儿,我说:“我觉得此刻需要申请场外援助。”
边尧的表情一下变得非常纠结,我立刻明白了——他肯定猜到了我要说谁,甚至于在我想到这个人之前,他就已经想到了。
“我不……”边尧挣扎道。
“你对自杀和教唆自杀了解多少?”我问。
“不多,但……”边尧声音越来越小,“就是从网上看来的。”
“你有第一手接触过自杀幸存者吗?”
“你有开导接诊过任何有自杀倾向的人吗?”
“没有没有,”边尧打断我,“好了我知道了,你给翟齐打电话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