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缩起肩膀,小声道:“可是……如果不是只有我俩的话,dee的搭档就不会现身了。他一定会在外头观望接应,帮助dee一起逃走,说不定到时候连渣男都逮不着。”
我不知道秦先生对这件事的详尽内情了解多少,说得有些没头没尾。但他面无表情道:“不用和我解释。”
我蔫头耷脑道:“哦。”想了想,我又补充道:“谢谢您提醒我们。”
秦先生的回应是驾驶座后缓缓升起的隔音板。
好冷酷无情的秦先生……
我看着窗外飞掠而过的熟悉街景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——皮肤完好无损,并没有被烫伤的痕迹,但那种炙热的感觉还很真实。我脑子里慢慢转过弯儿来,忽然反应道:“等等,咱们刚才是不是成功了,用金蛟剪为媒介使出了龙力?”
我满脸欣喜地扭头看边尧,发现他抱着胳膊,默不作声地瞪着前座的靠背,我这才发现他似乎已经沉默很久了。
从金蛟剪被熔化重铸的那时候起,他就没怎么说过话。
“边尧,边尧?你是不是不舒服啊。”我把手贴在他额头上,“好像挺凉的,嗯……好像又因为是我手热。”
我正要撑起身体用额头去感受一下温度,边尧眼珠忽然转过来,直勾勾地盯着我说:“邹初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