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走运……”我咬牙切齿道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“金蛟剪不是被我走运拿到的,而是被你先放弃的,渣男去死吧!”我一个打挺直起身来,一个头槌磕在相无征额头上,撞出“bang”的一声巨响。物理性的头痛反倒缓解了一些因鼓声而起的神经痛,相无征捂住额头连连后退,我终于得以喘一口气。

他抬起脸来,额头一片通红,阴郁地看着我说:“一个二个都这么不听劝,我不想伤害你们,答应我就此收手,以后不要再管组织的事,我就放你们走。”

“你还没伤害我吗?老子肋骨都要被你踢断了!”我怒道。

边尧却说:“问他什么组织。”

“问你什么组织?”我没好气道。

相无征闭上了嘴,沉默了几秒又说:“边尧,你要眼看着你的小搭档送死吗?”

脑中的边尧再次沉默了——平时战斗的时候,这家伙话多的不行,像个关不掉的游戏教学提示,今天反常的一声不吭,我猜他是真心觉得我对上相无征没有一丝胜算。

虽然我也这么觉得。

但理性的认知是一回事,面对这个家伙,我莫名就是不想轻易认输。

我抖开金蛟剪,重新摆出了战斗的架势,相无征冷笑了一声:“愚蠢至极,不知好歹。”

说罢,相无征双手打开举在身侧,他肩膀处萦绕出一团灰黑色的烟雾,那烟雾抽成一条细长的丝带,顺着他的臂膀一路游动到他捏着鼓槌的手上。烟雾的前端幻化出龙头的形状,一口咬在鼓棒上便消散了,好似整团烟雾都融了进去,鼓槌上龙的纹印若隐若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