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怀星点头道:“我刚才问过家里的其它狗了,也有以前在街上流浪过的,他们都听说过那种地下的斗犬场所,但是被抓去的就没见过回来的。”

“哇……”我感觉自己世界观又被刷新了,“现在还有……不,我们国家居然也有这种地方哦?”我扭头看着慢慢走回被窝里闻来闻去的野狗,由衷地赞叹道:“你是英雄啊!”

野狗:“汪?”

褚怀星:“吼——”

野狗:“汪汪汪!”

“那么这样看来,情况就很清楚了。”边尧颔首道。

我不敢多问暴露智商,只干巴巴道:“哦?是哦。”

“它提到那个关押这些动物的地方有什么特征?守备人员有多少?它跑出来的时候路过了什么地方?”边尧问。

“这它哪里记得!”褚怀星用爪子打他,“那种情况下跑出来,它能看清什么?”

“不过……它倒是提到了一件事,”褚怀星说,“关押它的笼子到斗技场的路上,会路过一段只有铁丝网的开阔地,从那里能看到一个很高的烟囱。”

“走山热电厂。”我立刻说,“如果是很高的烟囱应该没别的选项,烟囱是不是从来不冒烟?”

野狗给出了肯定的答案,我说:“那就没错了,走山热电厂从16年环保整改后就关停了,那年有不少老厂都接二连三的关停,好多职工下岗,新闻上还说了好些天呢。只不过厂房和烟囱一直留着没钱拆,如果狗狗说去往斗技场的路上,太阳和烟囱都在右边,那么这个场地应该是在走山热电厂的东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