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么一说,褚家大哥的气势和尖牙瞬间在我眼前清晰地呈现——如果褚怀星是狼的话,那么月哥……

是传说中的头狼啊!一口就能嘎嘣脆掉我脖子的那种!然而我脑中已经把他的脸替换成了雪姨:“你有本事抢男人,你有本事开门呐!”

我欲哭无泪:“别这样啊,我们好好解释一下,月哥看起来特别明事理……褚怀星你振作起来啊!”

“别管我,别和我说话。”褚怀星看样子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,他闭上眼,颓丧地瘫坐在副驾驶。我见状也只能老实地和那只昏睡过去的狗呆在后座,它脏兮兮的头靠在我怀里,就这样一路开回了褚怀星的家。

到家时所幸褚家大哥还没回来,我偷偷松了一口气。看见我怀中的狗后,他家很快来了许多人帮忙,他们带走晕过去的狗,给它洗了澡,治了伤,还抹了药。

折腾了近两个小时,狗狗终于睡进了暖和又柔软的窝里。它仍然闭着眼,乖乖地趴着,看起来一点攻击性没有。它爪子包着白色纱布,脸也肿了半边,看起来有点可怜。想到它之前脖子和脚上都套着链子,居然还能逃出来,我忍不住伸手摸摸狗的脑袋:“你受苦啦。”

“等它醒了,我会好好问问它的。”

我惊讶地回过头去,发现褚怀星抱着手臂站在门口,他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。

他走过来蹲在我旁边,低头看着睡着的狗:“做出这种事情的人,我不会原谅他们。”

“它还好么?”我问。

褚怀星点点头:“外伤一大堆,不止是这一次留下的,除了很早以前和其他狗争地盘时留下的伤,还有最近被人打的、被其他狗抓咬的伤。”他轻轻摸了摸狗因为上药而被剃秃的伤口周围,“还有很多针口,后遗症什么的需要继续观察一阵子,但应该不是不能恢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