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怀星却摇了摇头:“是最近才没了的,这里有很多很杂的动物气味,但是一条活着的都没看到。”他指着墙角一个脏兮兮的铝盆,“看,以前有人喂的。”

他这样一说,我顿感毛骨悚然:“是指……那些动物忽然都消失了?”我忽然想到此前刘承德所说的话——他参加的线下虐猫聚会使用的多是周围的流浪动物,“刘承德只说他自己没有亲手投毒,但是他的背后还有一整个仇恨猫狗的组织,会不会是……”

边尧给我递了个眼神叫我别再说下去,他沉吟片刻才问:“你和刚才那条狗聊什么了?”

“它说最近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,有认识的狗忽然发狂了,而人类们都在猜测是不是什么新型的病毒。”褚怀星说,“还有就是,附近很多野狗野猫一夜之间消失,都以为是卫生局接到投诉来收走的。”

真的能和狗交流啊!我双目睁大看着他。

“以为?”边尧问。

“卫生局收容狗为什么要趁夜里呢?“褚怀星反问,”但那条狗也不知道更多了,毕竟它是只家养宠物,在外面活动的时间有限。所以我才想着到周边看看,能不能遇上一只野狗来聊聊。”

边尧靠在墙边,问:“所以现在就这样守株待狗?”

“我有带一些狗零食,”我打开背包,”就算有野狗,如果这周围真是发生了什么事,也不敢随便露面吧。”

边尧莫名道:“你带这种东西干嘛……”

我不满地说:“怎么了,这不是用上了吗?”

我拆开零食袋子,一股诱食剂的腥气散发出来,褚怀星将脑袋凑过来,一头白毛在袋子上晃来晃去,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。

“尝尝吗?”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