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在意，直接跟着那名士兵走了进去，便看到斯莫克站在一张巨大的地图前面，目光却像是透过地图在看其他什么东西。

“指挥官。”朱利安犹豫了一下，还是放弃了教父这个称呼。

斯莫克缓缓转过身，严肃的恋空没有一丝表情。

朱利安顿觉压力很大，甚至还有点小小的心虚——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。

“叫教父。”斯莫克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把朱利安吓了一跳。

他惊讶的看着斯莫克，他以为在这种地方，斯莫克应该要主动避嫌才对。暴露了两人教父子的关系，不管将来朱利安做了什么，他这个当教父的都得背锅。

他忍不住看向一旁的士兵，发现那名士兵面不改色，仿佛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。

“嗯？”

大概是朱利安的沉默让斯莫克心生不悦，他低沉的嗯了一声，朱利安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莫名一跳，反射性的说道：“教父好。”

“嗯，这才乖。”斯莫克满意的勾起嘴角。

朱利安：……

他看了一眼那个士兵，对方毫无反应，丝毫不觉得乖这个词从斯莫克口中说出来，用来称赞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有什么不对。

“咳咳……教父，你找我什么事？”朱利安很艰难的说出了教父两个字，感觉眼前这位严肃的公爵和他在卡斯加尔见到的那位有点不一样。

具体怎么个不一样不好说，就是一种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