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，当年褚华是朱利安的导师，不仅仅是医术上的，他甚至希望朱利安能继承他连环杀手的身份，将这份职业发扬光大。

朱利安承认自己一开始他的理论所迷惑了，有过一段时间迷茫——大概三个小时吧，然后就清醒了过来，坚定的把他给举报了。

得知是朱利安举报自己的时候，褚华的表情相当惊讶，似乎没想到这个自己一心培养的‘继承人’竟然会背叛他。

被关进拘留所之后，褚华要求再见夏天一面，朱利安——也就是夏天——去了，在对话中，褚华还是不明白朱利安为什么要这么做，明明他们的工作那么伟大，他一直以为朱利安是理解他的。

“你错了！”

当时的朱利安是这样回答的。

梦境中的朱利安，同样对着褚华说出了这句话。

褚华看上去有些惊讶：“我错了？我哪里错了？小夏你在说什么？”

朱利安静静的看着他，对着那看似温和，实则冷漠的眼眸，淡淡道：“老师，你错了，我希望你不要一错再错。”

褚华似乎明白了什么，静静的和朱利安对视。

朱利安寸步不让，眼神毫不闪躲，就那样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