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答应我,等我们出去,你八台大轿敲锣打鼓地把我娶进门,然后大喇叭循环播放三天告诉所有人我是你的男人。”傅城说,“那我就听你的话,跟着他们出去。”

时舟:“……”

傅城:“做不到那就免谈。”

时舟道:“现在的情况很严肃。”

二人以最快的速度赶路,傅城还有闲工夫跟他调侃。

傅城说:“现在又怎么了,情况紧急碍着我开心了吗,我这叫乐观向上,苦中作乐。”

时舟烦躁:“你快闭嘴吧。”

“口是心非,”傅城嘲笑他一声,“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的吗,骚话说少了,说不准你还爱不上我了呢。”

时舟踹了他一脚。

傅城从地上爬起来,满脸问号道:“刚才是谁说情况很严肃来着?”

时舟自上而下地俯视着他,道:“寡廉鲜耻。”

傅城起身,问道:“能换个词骂了,听腻了。”

时舟:“贱人。”

傅城:“哎,舒畅了。”

他看着时舟的眉间好像舒缓了一点,凑进去笑道:“等以后你跟我回自由者,我给你办这些。你可能不知道,我们那的新郎要是这么干,新娘一年都得在大街上都挺胸抬头的。”

时舟虽然觉得他这话说得没毛病但是……还是觉得有点土。

傅城骄傲道:“老子的美人长这么俊,回去让我那群邻里乡亲和狐朋狗友们一看,我得在大街上挺胸抬头地走一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