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舟:“我不想听。”
傅城道:“好吧,那之前我说追你那事你再考虑考虑呗?”
时舟驳回道:“滚。”
傅城无奈道:“反反复复骂我都是这么几个词——我都可以给你建个词库了,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。”
时舟看着他,一字一顿道:“不能。”然后将披了一会儿的衣服扔给傅城,说:“回去培训。”
傅城耸了一下肩膀,欲要抱着他“撩汉失败”的衣服走开,突然时舟说了一句:“等等。”
傅城:“嗯?”
时舟背对着他,仿佛犹豫了一会儿,将话掷出口——
“你向秦烟要拨号器做什么。”
傅城的心跳猛地一提,接着对答如流地道:“我没跟我弟道别,想着用它联系。”
时舟:“陈宸有个人拨号器吗?”
傅城:“我要了俩,让葛姨带给二陈一个。”
时舟转过身来,背对夕阳,望着他,像在拷问似的,道:“拿来。”
傅城苦笑了一下:“我又沦落到跟弟弟打电话还要和您请示的地步了吗?”
时舟的眼神像镀了一层霜的玻璃,似冰非冰,说道:“我要查你的拨号记录。”
傅城心脏停了一下,血液差点倒流起来。
这几天时舟的纵容让他把警戒心完全放下来,他给自由者那边通完讯之后,并没有换卡或者消除记录。
他刚才穿衣服的时候,顺手将藏在行李中的拨号器放到了外衣口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