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叹了一声,他本就对机械方面及其感兴趣,看到这种庞大又精致的金属生物,自然热血上头。

他笑了一下。

一转头,突然看到了一个身影。

傅城把身子缩回来,朝那边望去,看到了只身一人的时舟。

他似乎也在闲着没事在甲板上吹凉风。

傅城这个连艺术细菌都不愿意感染他的人,伸出两只手,手指作框,把眼前这个人放在里面,啧啧感叹,这夕阳,这景,这人,就是一副画。

他迈出一步将要走过去,突然想到了什么,返回休息室,从那一包行李中翻出一件外套穿上。

时舟正在发呆,忽闻身旁的动静,眉头一凛。就听到一声:“这么巧的吗?”

时舟眉头松了下来,嘴上却还是不温和,道:“不去培训到这里做什么。”

傅城笑:“因为冥冥之中我觉得这里有一个人需要人陪,走过来就看到了你,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……”

时舟:“逃训会被记过。”

傅城视分数如粪土地挥手表示不差分,顺势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,给他披上。

时舟往旁边撤了一下,没顶住傅城的穷追不舍,还是被一件外套给裹住。

时舟想挣开,傅城在压着外套不放。

时舟:“……”

“你有病吧,我不……”

傅城:“不冷待会也就冷了,别犟。”

时舟感觉到有东西划到了后脖颈,扯开衣领,发现这牌子很熟悉,掀了傅城一眼,道:“你能不能,至少先把标签摘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