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愿精神不济,听了一会儿,琢磨出个大概就陷入了昏睡。

魔界。

自当年开世以来,魔界就和那些名门正派不同,脾性不同功法不同。

整个修真界都讲究气沉丹田,他们却是练气修题,将天地灵气全都蕴藏在筋脉。

两方各自看不顺眼,索性井水不犯河水,当年抢地盘,他们魔族输在了人数上,被迫退到东南角,竖起了结界。

倒也不是没有联络对方的办法,比如现在……

祁休看着面前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,赤红的眼露出诡谲的笑意,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。

床单是红的,极致的红,床上的人却白的像雪,两相对比,叫人恨不得直接上前把人撕碎。

但是不能。祁休想,这可是他千辛万苦和仙界那帮酒囊饭袋周旋许久才磨下来的人,可不能轻慢了……

祁休坐在床边,捏着沈愿软踏踏的手腕,亲吻他因为难受蹙起的眉。

沈愿的衣服早就被扒光了,身子白的反光,摸上去,像一块上好的暖玉,和着魔界长年嘶哑哭诉的风不一样。

清高而禁欲,就像凡间供奉的神明。

暖的。

我的。

祁休在心里咀嚼着沈愿的名字,念得越发狠戾,眸间的赤色也越发浓重,心里不可遏制地升腾出躁意。

他一低头,就去亵渎了神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