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然呢?干一场?”沈愿觉得他这个问题着实可爱。

干一场?

说来惭愧,沈愿提出这个极具建设性的意见的时候,司淮第一反应不是反省自己的行为给人带来了多大的误导,才使得沈愿说出了这么表脸的话,而是……

在宿舍?

就很刺激。

一想到上铺还有两个人,自己和沈愿在下铺酱酱酿酿,司淮呼吸一滞。

“你脸红什么?”沈愿一脸一言难尽,索性也不睡了,半坐起来借着月光打量司淮。

“我脸红了吗?”司淮的声音有点飘,“这你都看得见?”

沈愿嗤笑一声。

“睡了。”等了半天,司淮没有下文了,一个人在那也不知道想什么,满脸荡漾,眼神躲躲闪闪不敢跟他对视。

都是千年的狐狸,跟谁玩儿聊斋呢?司淮心里那点小九九他还不清楚。

不切实际的东西,没必要搭理。

“那个……”司淮等沈愿躺下了又开始说话了。

“说。”

“就……你刚刚那个提议……我觉得吧,也不是不行。”司淮似乎有点难以启齿

但是很明显,某种不可言说的人类劣根性抹杀了他仅存不多的羞耻心。

沈愿都不想搭理他,只是敷衍地拍拍他的脸,眼睛都没睁开:“快睡吧,梦里什么都有。”

司淮:“……”

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应证沈愿的话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司淮发现自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