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周末,司淮回了趟家。司萧不在他的出入还是自由的。

司淮本来想点东西就走,脚还没出门,就收到了消息。

是一个以前玩儿过的朋友,现在联系都少了。

他发了一张图,殷乐乐被陆远扯在身后,面前几个就差没把“我不是善茬”写脸上的大汉。

——这不是你朋友?

那人又发了一条。

司淮有些烦躁。即使他可以彻底放下殷乐乐了,但朋友这么多年,看她出事到底于心不忍。

想了想,司淮问了地点,直接打车过去了。

半个小时后,场景就莫名变得尴尬。

殷乐乐站在陆远身边,司淮和他们面对面,手抄在口袋里,额发细碎。

“这些人怎么回事?”司淮问。

“已经很久了,”具体情况殷乐乐也不清楚,还是陆远出声,“以前我妈问他们借过钱。”

“还没还上吗?”

“本金早就还了,”陆远说,神色晦暗,“那些人追的是利息。”

“高利贷犯法。”司淮漫不经心地说,陆远怎么样他不关心,偏偏头,看向殷乐乐,“这个你也不知道吗?”

殷乐乐说:“我不太清楚这些人什么来头,上次我不是还叫你帮我查查吗?”

上次?

司淮问:“什么时候?”

“就沈愿去看你那天啊。”殷乐乐说,“他手上还拎了个袋子,说是你扭伤了脚,我当时把记了那几个人的信息的纸条放到那个塑料袋里了,你没看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