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李沂还要再问,沈愿撑着眼皮说:“找了,他不跟我回来,没让他去酒吧,不知道去哪儿了,别再问了,再问自杀。”

李沂:“……”他又惹着这位少爷了?

沈愿第二天是被人摇醒的,李沂不情不愿地站在他床前,脸色比隔夜的馊饭还膈应人。

“差不多该起了,少爷!”李沂指了指墙上的钟,“自己看看几点了。”

沈愿瞅了一眼,快上课了。

李沂见他醒了,松了口气,一刻不多留地去赶去食堂。

沈愿浑身没什么力气,脸上手心都在发热,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。

靠!果然发烧了。

作为对课堂没什么贡献的学渣,沈愿经过内心一番不太激烈地挣扎,选择翘掉今天的课,他也不会亏着自己,请了假,直接打车回家。

虽然程淑他们不在,但是家里总比学校舒服。

他可没有躲司淮的意思。

司淮没回宿舍,直接进班,屁股没坐热就被李沂连番拷问。

他烦不胜烦,往椅背上一靠,啧了一声,瞥见身边空了半天的位置,假装不经意地问:“他今天怎么没来?”

“谁?”李沂顺着司淮的目光看过去,才发现他说的竟然是沈愿,“不知道,大少爷嘛,翘课不是很正常?”

想了想,李沂补充说:“不过我看他今天早上脸色不太好,可能感冒了,你都不知道,他昨天回来的时候可吓人了,整个人跟水里捞上来的一样,就那样往门边一杵,吓死个人。”

生病了?司淮不自知地皱眉,手指一下下敲打桌面。

李沂还在吐槽:“我觉得这少爷最近要不是受了什么刺激,每次回寝室都能给人不一样的惊吓,就上次,我跟你说,他跟个陀螺一样跑回寝室,差点撞着我,我以为什么事,结果就脱个外套,这少爷洁癖也忒严重了吧,我记得他那件黑色外套还是早上穿得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