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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淮的腿伤养了两天,好了个七七八八,剧烈运动不行,但走路还是不受影响的。
正好凑上心情五,上完早上的五节课,下午就放假了。
沈愿的检讨下周一交,绞尽脑汁憋了才八百字,愁的不行。
司淮这两一按看起来都淡淡的。
沈愿有点心虚,该不会他发现了自己把殷乐乐的小纸条藏起来的事了吧?
沈愿又看了一眼司淮,光明正大地看,司淮却连个眼神都没有。
很不对劲。沈愿想,自从他那天晚上把司淮捞回寝室之后,司淮对他虽说算不上热络,但也没这么冷淡。
沈愿用笔帽戳了戳司淮,用气音小声说:“你今天回家吗?”
司淮没法再装死:“回。”司萧已经走了,他回不回都无所谓了。
“你呢?”司淮问。
“我应该不回吧。”沈愿趴在臂弯里,“我爸妈外面采风还没回。”
“而且头上的伤让他们看见也不好,叫他们担心。”
司淮点了点头。他这两天的心情都不太美好。上次李沂说完那个事,他特意发微信问了殷乐乐,塑料袋里的东西是不是她让沈愿带的。
殷乐乐说,是。
她后来又发了一长串,大概是说自己进不了男寝,要不然也不会让沈愿帮忙,还让他别怪沈愿多管闲事云云。
司淮只是扫了两眼殷乐乐的小作文,就没细看。
胸口莫名沉闷,说不上来的感受。
不得劲。
司淮想到沈愿把东西给他的时候微微喘气,鼻尖还有细汗,表现得对他的伤很关心的样子。